“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看得你心痒痒的那个表妹啊?”我问。
次日的早餐桌上,吕峰脖颈挂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松垮的领口。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心上,理智告诉他不能乱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接下来的提问我越答越顺,最后讲完时,甚至有几个同行过来握手,说想聊聊合作。
秦潜被迎面喷出来的水糊了满脸,他听到这不同于自己妻子的声音时终于诧异的看向被子中一直不肯露面不肯出声的人,沉默的拉开了被褥。
她们知道,这根伟大的鸡巴已经深深占据了她们爱情的意义,婚姻的意义,人生的意义。